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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.”王富贵身体瘦弱,哪里能挨得住他这一脚,整个身子直接倒飞出两米,满口吐血。
“富贵,你没事吧!”秦秀珍赶紧过来搀扶住王富贵。这样的场景之前已经出现过了无数遍,王富贵吃闭门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。
王富贵咬咬牙,撑着身子站了起来,走到门前再次敲门,苦苦哀求道,“胡老板,我有事找你,求求你了,我真的有重要的事。”
“谁呀,大中午也不消停!”脖子上带着几圈金链子,留着个小平头,带着个墨镜的男子满脸不爽,正是胡有财。
胡有财一把扔掉手中的牌,“妈的不打了,今天的手气真是背!”
“胡老板,不再玩玩两局吗?”有个牌友正赢了两把,还在兴头上,笑着说道。
没想到这男子话音刚落,陈三抬手就是就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。
“玩尼玛玩!没听我老大说不玩了吗!”男子被陈三一巴掌扇过,这才醒悟了过来,赶紧又扇了自己一巴掌,这才唯唯诺诺的低声说道,“胡老大,我错了,您说不玩了咱不玩了就是,您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哼!”
胡有财看都不看他一眼,一把抓过桌上的钱,将他踢到一边,然后斜眯着眼抬了抬下巴,“三,去开门!”
“老大,又是那两个老不死的来找死了!”
“哦?这两个老不死的还没死?”胡有财一脸不满的走了出来。
看到秦秀珍扶着王富贵,胡有财轻蔑的说道,"老子就说今天手气怎么这么差,原来你们这两个老不死在这影响我!"
“陈三,你说说,他们两个过来敲门,害的我输了几千块钱,这笔账该怎么算?”
“没有啊,胡老板,我们来找你,只是想要回我们去年一年在矿道的工钱。”
“哼,要工钱?”胡有财阴笑道,“你们什么时候给我胡有财打过工?”
“胡老板,你怎么能这样.”王富贵踉跄着身子往前走了几步,焦急的说道,“我们去年在矿里干了一年工,矿里好几次塌方都是我们把矿石搬出来,你怎么能不承认呢?”
“你说你干了一年工?有谁看到了?”胡有财扫视了周围的人一圈,问道,“这两个老不死的说他们给我打了一年工,你们都是下过矿的,你们有看到吗?”
“没有!”院子里的几人抱着胳膊,俨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。
“哼,胡有财,你说的这几个人天天在院子里打牌,什么时候下过矿!”
王富贵问道,“胡有财,你是不是想赖账!你要是赖账,我王富贵今天就死在这儿!”
“你个老不死的想威胁我?”胡有财一把扯过王富贵的衣领,将他狠狠地丢了出去,“想死就去死啊!早该死了你!”
噗——王富贵又是一口鲜血喷出,染红了衣襟。
秦秀珍哭着说道,“胡老板,我们房子也给你了,地也给你了,我们只是想要回工钱,哪怕只给一半也好,富贵快回来了,我要给他娶媳妇用,你能不能行行好.”
“滚!”胡有财一脚将秦秀珍踢倒在地,“就凭你们?两个老不死的,自己都住猪圈了,还想给那个半瞎子娶媳妇?”
“哼!告诉你们吧,你们的那个瞎儿子,前两年,早就死在外边了!”胡有财阴沉着说道。
“还傻傻的在这等着呢!真是两个贱骨头!”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王富贵听到王铁柱的死讯,满脸的震惊,“怎么可能?”
“不可能的,我们家铁柱不会死的!”王富贵不敢相信。
秦秀珍也是满脸泪花的说道,“铁柱肯定没有死,他一定还活着!”
“哼!”胡有财轻蔑地说道,“老子说他死了,他就是死了,在这清源村,老子就是天!”
“胡有财,是不是你干的.你这个混蛋!”王富贵气的手指抓进了泥土里,印出几道深深的痕迹。
“胡有财,你坏事做尽,不得善终!”秦秀珍挣扎着咒骂道。
“哼!”胡有财仰天大笑,“你们两个老不死的,也下去陪他吧!”
胡有财冲着院子里陈三招了招手,“陈三,给我往死里打!”
“杀人啦!胡有财杀人啦!”
眼看马上就要打死人,院子的其他人吓得四散而逃,生怕胡有财迁怒自己。
就在胡有财和陈三正准备继续动手的时候,原本正走在乡间小路上的王铁柱正回到自己的家,在门外大声叫道,“爸!妈!我回来了!”
“是谁?”胡有财和陈三正准备动手,听到这个声音只觉得陌生,在清源村从未听到过这个声音。
只见屋外站着一个身材健硕挺拔的年轻人,年轻人满头短发,一双无神的眼睛正看着屋内的众人。